第六章 法老与摩西的两个代表

法老与现今世界体制的统治者——撒但是一丘之貉, 他是另一个蛇的后裔的化身。在他身上我们看到许多撒但为使神百姓陷在捆绑中所使用之同样手段。我们也在法老身上看到逼迫势力,而那是源自悖逆本性的自私野心。
摩西在另一方面,是与那来释放神百姓的基督为同一类人。正如他在预言中向以色列人解释说:“耶和华你的神要从你们弟兄中间给你兴起一位先知像我,你们要听从他。”(申18:15)他的意思是他的一生预告了那位将要来的先知、我们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生命中一些相似的事件。
在摩西出生的时候,法老发布令除灭以色列人所生的一切男婴(出 1:22):希律则试图用杀死伯利恒所有男婴的手段来除灭耶稣。摩西初次出现在他同胞面前时,他们不要他作他们的拯救者;正如耶稣初到以色列人当中,也被排斥一样。摩西再次来的时候亦带着极大的能力。在摩西的生命与事奉中,还有许多事例是具有预言性质的对等事件。在摩西身上我们也看到作为真实属灵权柄之自我牺牲特质的极佳范例,正相对与世上权势的自我满足特质。
在法老的统治下,以色列被奴役且被迫劳苦,主差遣摩西去释放以色列人并带领他们进入流奶与蜜之地,使他们能得安息。我们在此看出这世上的国与神的国的不同。一个国度是在不断地加重其臣民的重担;而另一个则要使人得着释放。在这世上,不必劳苦就能获得的东西实在不多。(这里所指的不是劳动,人在堕落以前就在园中劳动(栽植修剪),而劳苦的咒诅是犯罪的结果(创 3:19)。苦工是指那种只有付上极辛苦的代价才能完成的工作。我们在神的国里工作,然而主的轭是容易的,主的担子是轻省的,在他的国里,花较少的功夫却能有较多的成就,一切的劳苦只会带来忧愁;但在基督里的殷勤,无论是属地或属灵的辛苦,却带给人安息与更新。“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我们心里就必得安息。”(太 11:29)
真正的自由
撒但要奴役我们的手段常常是非常狡猾的;有时甚至带着自由的假象。但这世上的“自由”终必成为“捆绑”,“他们应许人得以自由,自己却作败坏的奴仆,因为人被谁制伏就是谁的奴仆”(彼后2:19)当今性自由的趋势就是对此最好的例证。
一个人在追求满足让性变得越自由时,他所经历的满足就越少。很快的这种“自由”就会变得迫使他去追求更新奇经验上的满足,这些只会提高欲望,却提供越来越少的满足,最后只剩性变态还有点趣味,然后变态的程度必会增强,终于使他耗弱,且最后在追求满足中被毁灭。
在基督却是相反的情形,那在表面上似乎是束缚人的,实际上却是释放我们的。上帝创造男人的性欲望需要得到满足。上帝所说的第一件事是提到男人需要配偶,所以他创造了男人与女人配合(字义为“相合”,创3:18) 这相合不只是肉体上的,还涵盖了魂与灵,性行为只是神所设计之夫妻关系的一个层面,而那一切全都指向合一。主设立了婚姻且禁止婚姻外的性行为,以使我们能经历到我们真正在寻求的满足——灵、魂、体合一。
每当我们因私欲与人发生性行为时,我们甚至会感觉比原先更为孤单。孤单会加强对合一的欲望,而这场被解释为需要有更多的性行为;但贪欲是一个自发且不间断的循环,当它持续下去时会变得更强烈。而性行为若出自相爱和对合一的承诺,则对扩展彼此之关系有极大的帮助。
没错,婚姻不保证人会善用这项礼物,但合一绝对无法在婚姻外进行。透过在婚姻中所经历到的合一, 我们稍稍认识与基督和他教会那更大的合一,那是我们的灵与主联合的渴望。在我们与他的合一中,我们拥有了世界无法完全了解的满足,那正是实现了我们被造的目的。
凡是关乎生命与敬虔的事都是在基督里赐给我们的(彼后1:3)。我们只有在他里面才能得满足。每一种人生的倒错皆起因自我尝试要自己寻找满足与安全感,却导致更多的不满足与不平安。孤单是许多罪恶的根源。万物都有一种配搭的需要,与受造物合一。神的国是最终的和谐,即受造物与受造物的和谐。和谐共存的实质需要对一切受造物是很基本的,但人因着决定要靠自己去寻找满足而破坏了此点, 一个人离整体的和谐越远,他的重要性和地位就越独断。
当一个人以这种方式得到可任意使用的权势时,他就变得偏执和不安全感。他的企图只会导致更大的需要得不到满足。在神的国临到以前,人会不断地组成俱乐部、社团和委员会以寻求“归属感”,人会努力追求显达和赞誉,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他们的基本需要。而那些真正已与基督并他的计划合一的人并不需要这些可怜的东西。对一个已在基督里找到满足的人来说,成为最微小或最显赫的人他都抱持着同样的态度。地位并不重要……果子才重要,合一的目标比地位更为重要。
害怕被排斥
人若尚未得救且尚未与基督复合,他就会延续从先祖该隐传来的被排斥感。除非在耶稣里,人是无法讨神悦纳的,正如该隐将他自己的工作成果献为祭物却不蒙悦纳,那些从该隐而出的人,其内心深处也知道他们是不被悦纳的。害怕被排斥可能是那些“尚未与基督同钉十字架”的人心中最具主宰性的力量。孤单对人是不好的;然而这种怕被排斥的恐惧却使人远离他们真正所需且可使他们得满足的事物。恐惧使人筑起独立自足和自给自足的高墙,以保护他远离那些可能会有的排斥(或伤害),但通常这些高墙会引来人的排斥与反感,因而结果会使一个人离群独居。造成一种恶性循环。
该隐被拒,是因为他用自己的方式寻求神——此种僭越首先导致人灵里的败坏。在坠落之后,这种态度被深深强化根植于不和谐之中。那不安全感则因他们所无法控制之事而加强,当人更进一步远离他所最需要的合一时,不安全感就增加。彼此的关系被削弱成为工具,用来操纵和控制对方。因此他们不是合一,而是敌对。维系他们的常常是更大的恐惧——即怕被完全的孤立。当进入合一关系的方法需要由我们来控制时,那些方法就会破坏真正的合一。当有自私与自保搀入时,真正的合一便无法出现。这些都是障碍,会使我们与他人及主耶稣分隔——真实的合一需要人为别人完全的奉献自己。只有当排除一切的障碍与假象而去付出、给予时,我们才有被真正接纳的可能。我们必须先失去我们的生命,若我们想得着生命的话。
惟有在基督里,该隐的被拒绝才得以被去除。在他里面我们得知神的接纳,那是比其他一切更大的接纳。在他的爱中我们有安全感,我们可以信靠他,因为他的十字架证明了他关心我们的最大益处。当我们在他的主权和控制下变得有安全感时,这种迫使人去控制其他人和环境的力量就减弱,直到我们能够进入神“安息日中的安息”。只有在那时候我们才真正适合在掌权的地位上服事。
当一个人被恐惧所控制时,每一种认知都会被扭曲。除非恢复与神的合一,否则人至终是孤单的。他可以与别人有关联,但除非神完全的爱已除去他一切的惧怕,否则真实的合一是不可能的。对胆小的人来说,世界是有威胁性的,而生活是一场赢取控制权的战斗。当胆小的人控制住某种环境时,对他而言那是个重担。恐惧常叫人对那些觉得会威胁到其地位之事反应过度。
有一句古老警语说:“权力使人腐化,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这点对那些追求权势却未顺服在神权柄之下的人来说是真实的。对权力的欲望常会因对人的不信任而变本加厉;他控制人的动机常是一种自卫手段,以保护自己免于被拒绝。
然而凌驾他人的权力永远无法使惧怕和缓下来,而只会使其增加。我越奋力继续掌握我们的小王国,担子就变得越重。只有当我们己“放弃我们的生命”(我们对权柄的需索),并且顺服在基督的统治下,我们才会找到生命与自由。凡不认识神的爱而获得权力的人都有成为偏执狂的可能。在教条上一些细微的偏差或表达一丝自由思想都变成绝对的邪恶。那些已真正顺服基督的人将不会因为被挑战而觉得受到威胁,我们伤心或懊悔那不是因为我们被威胁或被误会,而是因为许多人被欺骗且不认识他的缘故。那些依私欲运用权势的人都是败坏的,虚伪的虔诚者更是。那些真正顺服基督的人极为小心的运用权柄,因为知道他们是他的仆人。
该隐后裔的典型反应可在法老身上看到。当摩西试图释放以色列人时,法老就加重他奴隶的重担(出 5:5)随着每次在下者追求自由的努力,该隐的后裔即会变得更加严厉,而且其惧怕会莫名其妙地升起。
离开了神,权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败坏。主创造人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爬行的一切生物(创 1:28)。但他对人的计划,起初并不是要人辖管别人。惟有他能管辖人。当人拒绝他的管理且选择走自己的路时,主才设立人管辖别人,以免世界陷于一片混乱。因此使徒们劝诫教会要顺服世上一切的权柄:
“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所以抗拒掌权的 就是抗拒神的命;抗拒的必自取刑罚。作官的原不是叫行善的惧怕。乃是叫作恶的惧怕。你愿意不惧怕掌权的么?你只要行善,就可得他的称赞,因为他是神的用人,是与你有益的。你若作恶,却当惧怕,因为他不是空空地佩剑,他是神的用人,是伸冤的,刑罚那作恶的。”(罗13:1-4)“你们为主的缘故,要顺服人的一切制度,或是在上的君王,或是君王所派罚恶赏善的臣宰。”(彼前2:13-14)
顺服上位者
虽然历史上出现过许多位独裁者,且这些领导者邪恶的心灵很显明的叫人看见,但若无神的允许,他们没有一位会被赋予权柄。我们可能在许多事上不明白主的计划,但每一个他允许执掌权柄的人都是为要实行他的计划。他了解未得救的人运用权柄时的腐败;然而他劝诫他的百姓要为一切掌权者祷告。若我们缺少了神的恩典, 落在与那些掌权者同样的压力与试探中,我们将跌倒得更加厉害。这些掌权者理应得到我们的支持,即使当其他人都远离他们时。这不意味着若纳粹党掌权,我们既要加入他们的行列,并给他们我们所认识之犹太人的名单。
很明显的是有些例外情形,当公会的人命令使徒们不可再奉耶稣的名传道时,他们回答却是:“顺从神,不顺从人,是应当的。”神可以废弃人的一切权柄。当他的权柄与人的权柄有冲突时,我们首先当顺从他。这是唯一我们应该不顺服既定权柄的时候。
即使扫罗王已被邪灵所辖制,而且神已言明将他废去,大卫的心仍责备自己,只因他会割下扫罗的衣角。大卫怕伤害到任何一位神所立的人的那种惧怕,大过个人的忿恨和野心。当扫罗尚在位时,大卫早已被膏为王,然而他仍拒绝凭己来取得这权柄,这种对神的公义审判和完美手段的信心,是主应许他的国,会存到永远的一个主要原因。若他凭己力取得了权柄,他会落得与扫罗同样的下场。
同样,我们如何的凭己力夺取甚至是神早已命定要赐给我们之物,我们的权柄就将如何地被削弱。虽然世上的权柄已归服在堕落之人的败坏底下,我们却必须“为良心的缘故”(同样的信心责备大卫碰了扫罗的袍子)顺服他。我们可以在某些情况下不顺服政府权柄,但我们不应该对抗它,因为“惟有神断定;他使这人降卑,使那人升高。”(诗75:7)
虽然神起初没有设立人来管理人,但在万物并未恢复以前那却是必要的。整个教会时期的首要工作在试验和淬炼那些忠心的门徒,在将来的世代与他一同管理人。这段时期将持续一千年(启20:4),其间万物将再一次顺服他(林前 15:28)。属神一千年的日子一过,“他们各人不再教导自己的邻居和自己的弟兄说:‘你该认识耶和华。’因为他们从最小的到至大的,都必认识我……这是耶和华说的。”(耶31:34)这是起初的计划——我们各人都会认识且对他有回应,而这正是人所回归的境况。
主为他的百姓透过他们所设立的一切权柄都是朝向这个目标。我所指的不是那设立在神的国来临之前维持次序的权柄,他们基本上是不同的,这是被设立来针对不同的目标,正如主耶稣所声言的:“你们知道外邦人有君王为主治理他们,有大臣操权管束他们。只是在你们中间不可这样,你们中间谁愿为大,就必作你们的用人; 谁愿为首,就必作你们的仆人。正如人子来不是要受人服事,乃是要服事人,并且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太 20:25-28)
主在此并非在指责外邦掌权者;事实上,他给予肯定!但他清楚指出国度掌权者有个不同的特质。领袖有两类:一种是为他们个人的利益而利用别人的,另一种则是为了大众的利益而牺牲他们自己的。前者表明世上掌权者的特质;后者则为敬畏神之掌权者的特质。
法老在试图保有他对犹太人的权柄时,始终容许他的国家被摧残。在摩西身上我们有相对于法老之自我中心的强烈对比,以及国度掌权者的绝佳模范;当以色列人不断的反抗和拒绝他时,摩西仍非常爱他们,且视他们为一体,以致他甘冒生命危险求神止息他们的烈怒。此种特质是一切真正靠耶稣的灵运用权柄之人所共有的。“你们当以基督耶稣的心为心,他本有神的形象,不以自己与神同等为强夺的,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象,成为人的样式;即有人的样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顺服,以至于死。且死在十字架上(是人可能的死法中最屈辱的。) 所以神将他升为至高,又赐给他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 叫一切……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腓 2:5-10)
属灵权柄的特质
对该隐的后裔来说,权柄是人扩张自我和高抬自己的机会。在基督里权柄的呼召即是自我牺牲的呼召;即呼召人成为奴仆并放弃他的利益。在基督里的统治不是要满足自己;反要虚己,万名在基督里服事不是为了要得人的称赞,反要变得“卑微”(腓2:7)。相对于法老是所有人中最傲慢的一位,甚至试图与神对抗,经上说摩西是“为人极其谦和,胜过世上的众人。”(民12:3)
自私的野心是在服事中最具破坏力之特质,且己引致不可思议之恶果。如果人在未成熟时就被放置于高位,那对领导者与被领导者而言都是个悲剧。一个人在未除去肉体私欲之前就被赋予权柄,只会喂大那项天性且很可能拦阻真正的属灵权柄。“过早的赋予权责,将招致肤浅。”
权柄在最近二十年间已成为基督教会的一个课题。虽然这课题已引致纷扰与混乱,却已促使许多人去了解真正属灵权柄的特质,许多人学到的功课是不要随从看似明显的第一个学说理论。因许多学说虽是出自真诚, 但人的观点却使以色列人要求有一位王,而结果有了扫罗。主本来要在适当的时机给以色列人一个王(主已特别兴起先知撒母耳来预备以色列人迎接将临的王),但百姓无法等候神所预备的时刻。很不幸的,每当主就要以特别的方式有所行动时,这种事便似乎一直在重复。人们开始感觉到需要,有主在预备他们,但他们的不耐烦使他们赶在适当的时机之前就催促主行动。为此之故,似乎总有个法理上的以实玛利在以撒之前,或有个扫罗在大卫之前。主一次又一次拣选小的,以承受他所给的大应许,用以显明属世总是比属灵的早些出生。
顺服神而非顺服教会
我们所拥有的属灵权柄当由天上君王住在我们里面的程度而定。保罗说他等候直到天父乐意将他儿子启示在他里面,不只是给他启示,甚至是在他开始服事之前即赐给他(路1:15-17)。在同一件事上,他宣称他没有立刻与属肉体的和属血气的人商量这件事。他从主领受此信息,而在十四年之后才去耶路撒冷确认他的信息 (太 2:1-2)。“谋士多,人便得胜(和合本作“安居”。)(箴 11:4)顺服教会和长老固然很重要,但若过分强调这点却会大大危及服事。有果效的服事,首要因素是与主合一, 而非与教会合一。有许多基督徒组成的教会宣称是属基督的,却不与他联合。保罗警告我们服事时不可“不持定元首”(西2:19),他却未警告那些不顺服教会的人。
许多“独行侠”已造成他们顺服和生活的明显失败。有些人争辩这是因不顺服教会的权柄所导致的。在某个程度上而言这可能是真的,但却也有许多人顺服了教会,结果仍一样严重的失败。相反的,历史上充满了个人的见证,他们完全与其他的信徒分离,曾忍受极大的试炼却仍持守忠诚。
有些人顺服教会权柄所列出的教条,事实上在预备个人对主的忠诚与服事上是完全无用的。这不是要鼓励个人主义和属灵的孤立主义,但当强调顺服教会超过顺服主时,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一些神在我们这世代所曾赐给他教会的最有恩膏的事工,却被一大部分基督教会所拒绝,只因他们强调要连于教会,而未强调连于基督。注意经上并无一处地方是劝诫人要小心那些不顺服别人的人。灵命是无法经由逐渐渗透而得着转变的。对此的一个明显例证是保罗和迦玛列的例子。在使徒行传二十二章中保罗宣称自己曾是迦玛列的门生,所以一般人可能想他会像他的老师。
然而当保罗在迦玛列门下受教时,我们却看到一个极大的对比。在使徒行传五章中迦玛列给公会的建议含有极深的耐性与智慧。当会中其他人企图杀死因奉耶稣的名传道的那些使徒时,迦玛列很有智慧地建议他们,让他们去,“他们所谋的,所行的,若是出于人必要败坏,若是出于神,你们就不能败坏他们,恐怕你们倒是攻击神了”(徒5:38-39)。但保罗的反应是什么呢?“我曾逼迫奉这道的人直到死地。”(徒22:4)人无法改变其他人。我们也许能够影响外在行为到某种程度,但惟有圣灵能改变人心。
纪律有其功用,但模塑别人的生命却是件严肃且精细的事。把一个人的生命与智慧传授给另一人是没有秘诀的,那必须是藉由圣灵所命定和引导才成的。今日,一个人想与教会有正常的关系,根据一般的说法,却几乎不想与主有任何的关系,可说已变得非常容易。然而与主有正常的关系是每一个人生命与侍奉的最重要成分。教会无法拯救人,它无法医治人,也无法用圣灵给人施洗,更无法引导我们明白一切真理。只有主能够做这些事。若我们变得强调教会更甚于主,我们就已坠落至敬拜受造物,而非敬拜那可称颂的主,而我们的信心就会坠落至某种形式的不敬虔,亦即否认福音的大能。
我们并非藉信仰教会而得着改变;我们乃是在仰望主耶稣基督的时候被改变(林后3:18)。只有在我们已经与主联合之后,才可能与他的教会有真实的联合。持定了元首,身体就得联络(西2:19)
明白神的旨意
大卫王做了很深刻的观察,因此他能宣称——是神“使摩西知道他的法则,叫以色列晓得他的作为”(诗 103:7)。对摩西来说单单看神的作为是不够的;他祈望明白他的旨意。这种渴望引导他成为历代心思最灵敏的领袖之一。摩西说明为何明白主旨意是如此重要:摩西对耶和华说:“你吩咐我说:‘将这百姓领上去。’却没有让我知道你要打发谁与我同去;只说:‘我按你的名认识你,你在我眼前也蒙了恩,’我如今若在你眼前蒙恩,求你将你的道指示我,使我可以认识你,好在你眼前蒙恩。(出33:12-13)
摩西知道若他晓得他的旨意,他就能正确的引导神的百姓;也只有在明白主旨意上时他才能认识他。他被呼召来带领神的百姓。带领他们的方式不可能与带领其他人的方式一样。世界的方式不是神的方式,也不可能完成主的计划。这是基督教会领袖们所必须了解最重要的事。我们在派任教会领袖时,太常以他们在世界上的成就为考量。作为世上的领袖实际上却可能阻碍了属灵上的领袖。若我们在属灵的事上依靠天然的能力与才干,则将他们所误导。属肉体的就是肉体;只有出自圣灵的能产生属灵的事。对十二位为主所拣选以带领他教会进入新纪元的主要使徒来说,他们没有一位拥有天生的领导地位。事实上,他们看来更像是一个被人认定为“最不可能成功”的人所组成的特殊团体。
希伯来书作者指出,因为以色列人不明白主的旨意以致无法进入他的安 息(来3:10 – 11)。因为以色列人只满足于眼见与得恩典——却不想认识他——以致他们失去他们的产业,正如我们也会如此。流奶与蜜之地及神要给 以色列人的额外恩典是极大的——但那不是主带领他们离开埃及的原因。以色列是被神呼召成为祭司的国度, 服事他并向世上万族彰显他们造物主的性情(出19:5-6)。但他们却不认识他!在西乃山上,以色列历史中最不幸的事发生了。就在那里,以色列全国放弃了这至高的呼召,且定意不真的想认识主,而宁愿有人作中保。这事件记载在出埃及记20章18-21 节。“众百姓见雷轰、闪电、角声、山上冒烟,就都发颤,远远的站立。对摩西说:求你和我们说话,我们必听;不要神和我们说话,恐怕我们死亡。”摩西对百姓说:“不要惧怕,因为神降临是要试验你们,叫你们时常敬畏他,不致犯罪。” 于是百姓远远的站立;摩西就挨近神所在的幽暗之中。
自此以色列就不想与主有个人的关系。他们想得一切的好处却不要他。基督教会的历史也是如此。教会也证明她几乎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以求有人作他与主联合的媒介。这种态度已使教会趋于分裂—— 一种神未命定亦未认可的分隔。像以色列一样,教会是被呼召成为祭司的国度(启1:6)。而一种将会众与神职人员区隔之制度的蔓延摧毁了教会真正的目标。
“只有一位神,在神和人中间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为人的基督耶稣”。(提前2:5)。每当有人把自己放在主和他的百姓中间的地位上,他就是在篡夺主耶稣独有的地位。只有耶稣能站在神和人之间,所赐给教会的有使徒、先知、传福音的、牧师和教师、长老、执事和其他的同工,但赐下他们无非是“为要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立基督的身体,直等到我们众人在真道上同归于一,认识神的儿子,得以长大成人,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弗4:12-13)
我们都是祭司
神没有赐下传道人来代替我们我完成属灵的责任。所有神所赐的传道人其目标都是为要带领教会臻于成熟。我们全被呼召作传道人;我们全被呼召作祭司。当任何人被称那一位为传道人或那一位为祭司时,他也就同时在篡夺神和教会的权柄。
我们每一位都是传道人和祭司
每个人都被呼召作传道人和祭司,绝未否定主已给教会权柄以维持秩序。少了这种权柄,卓越的传道人便不可能出现。即使如此,这权柄的特质是不断减弱,而不是增强。当教会成熟了,这些角色就不再需要了。它的终极目标是做好它的工作,正如父母的责任是教导养育孩子直到他必须脱离家庭的保护而自己过活。神赐给教会的权柄便是用来保护她的属灵儿女,并预备他们能在基督里自立。
在民数记11章24-29节中,我们在摩西身上看到卓越传道人的真义。主叫摩西聚集七十位长老到聚会的帐篷,好让他能指定他们分担摩西对会众的责任与权柄。
当圣灵降临在他们身上时,他们便开始说预言。因为不明的缘由有两位长老留在营中,但圣灵是降在他们身上,使他们就在营中说起了预言。当一个年轻人告诉摩西这件事时,约书亚建议他禁止他们说预言。摩西回答说: “你为我的缘故嫉妒人吗?惟愿耶和华的百姓都受感说话,愿耶和华把他的灵降在他们身上。”(29节)摩西并没有被可能的侵犯吓到——他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
当一个变得会去维护他的属灵资产时,他就已不再行走在真实的属灵权柄中了。摩西很乐意看到别的领袖兴起。他不愿意以色列人依赖他;而我们也不应希望别人依赖我们。一切真实的服事最终无非要使人们能个别的认识 主。耶稣同样表现出这种态度;他向他的门徒解释说他的离开对他们比较好,这样他们就能自己领受圣灵。
服事的派任
基督教会的所有成员都被呼召作传道人。每一个人对教会整体都有特定的功用且不可缺少。但不能只因为我们被呼召来服事就认为我们已经预备好了。在以个人领受某项呼召,到那职分开始之前可能已花费了许多年。在呼召和委任之间的时间是一段很重要的预备期。若我们在被圣灵差派前就先进入事奉,我们很可能是在阻碍那事工的完成。人的意念永无法成就神的计划。不是依靠才干,不是依靠能力,或是任何最高尚的人心意念——惟靠他的灵才能完成神的工。
耶稣的每项神迹都有极重大的意义。当他把水变成酒时,他是在门徒显明他的计划。器皿摆在一边并装满了水,水常常象征神的道(弗 5:26)。这是段预备的时期,期间他们将被他的教导,才能“直到缸口。”在我们领受了神的呼召之后,必然有短时期我们会被摆在一边并被充满。但部分被充满是不够的——那水必须变成酒;我们的圣经知识必须变成生命。只有在那时我们才可被倒出来。那些太快被倒出来的人少有会变成“酒”的。他们所保有的“水”是清新的,且可以造就许多人,但藉着忍耐却会得到好酒。那些会等候而变成酒的人都曾震动整个世界!
摩西是主的预备之绝佳范例。他一定在他杀了埃及人来保卫以色列时,自以为是被呼召来帮助他们的,但那不是神所定的时刻。他表面上挫败地逃到旷野,然后,他有四十年之久在旷野当牧羊人(当时最卑贱的职业)。之后神才委派他作他的工。会有人说撒但高抬一个人好让他能将他拆毁,主则是拆毁一个人好使神能高抬他!拥有恩膏的服事是绝无捷径的。各种证书和十一奉献可以赢得人的尊敬,但无法影响主。一旦我们曾尝过主的酒,水就无法使我们满足。
主的特质是具创造性。没有两个人是一样的;也没有两样服事是相类似的。圣经中每位先知和教导极为不同,正如所有的使徒亦然。当主呼召我们有某项服事时,我们可能依照另一种服事的形式在做,但那只在非常普遍的意义上。我们每个人彼此都相当不同……在圣经里、在历史上或在同时代人中都是如此。为这缘故我们无法使自己配合服事;只有主能做这件事。他是建造教会和塑造每块石头的那一位。我们必须让主照他的旨意塑造我们。我们必须愿意与任何人都非常不一样。那些不到适当时刻就跑去实践他们的呼召的人,无可避免地会变成只是在模仿。那些决定要与众不同却未被神所雕刻的人,甚至是更为可怜。
摩西击磐
在民数记20章 8-12 节中,我们看到一个行在属灵能力与权柄中最大陷阱的一个重要范例。摩西因百姓抱怨没有水而倍感压力。主叫摩西拿起他的杖(象征主 给他的权柄)并向磐石宣告要流出水来。摩西没有向磐石发预言,却用他的杖击打磐石。水大量的流了出来,却付出惨痛的代价。主的管教是极严厉的;耶和华对摩西、亚伦说:“因为你们不信我,不在以色列人眼前尊我为圣,所以你们必不得领这会众进我所赐给他们的地去。”(12节)。主所赐给我们的权柄是极大的。谦卑顺服的使用,便是很有力的工具。肆无忌惮的运用,却可能使我们失去在基督里的基业。那磐石就是基督。主给我们的权柄不是让我们用来击打他……当我们开始要求依我们的意思时,我们事实上是在命令元首顺从我们,而这是个危险的立场。
今天基督的教会被鼓励去从圣经中去寻找所想要的应许,向神指出那些经文并要求兑现。这可说是人的骄傲至极之表现。这是为了扩张自我而去利用神的权柄和原则!主要我们学会使用权柄——却是为了他的计划!当骄傲(以自我为中心)搀杂在属灵的权柄中时,我们就有危险了。他正在寻找那些“因我话儿战兢”的人成为他的产业(赛 66:1-2)。我们必须尊他为圣,否则我们便可能像摩西一样,至终发现自己不得进入应许之地。
惧怕人
百姓所说的话及所带来的压力激动摩西用主未命定的方式使用他的杖。同样的压力已导致许多传道人的堕落。谦卑是要敬畏神,不是惧怕人,“敬畏耶和华的,远离恶事。”(箴16:8)“惧怕人的,陷入网罗”(箴29:25)为此之故,保罗宣称:“若仍旧讨人的喜欢,我就不是基督的仆人了。”(加 1:10)若我们真的敬畏主;我们就不会惧怕任何人。因主的本性而颂荣、尊崇他,将能除去一切对人的惧怕。耶稣对法利赛人说:“你们是在人面前自称为义的,你们的心神却知道;因为人所尊贵的,是神看为可憎恶的。”(路16:15)若我们不顾一切追求人的尊重,我们所做的将会是极可憎的事。我们必须决定我们想要事奉谁——人或神。我们无法取悦两者。为这缘故耶稣警告说:“人都说你们好的时候,你们就有祸了;因为他们的祖宗待假先知也是这样。”(路6:26)我们服事的错误程度视其受人影响的程度而定。
我们被呼召作众人的仆人,但众人不是我们的主人, 我们必须愿意为众人舍命而不是被我们所控制或影响。正如使徒会警戒说:“甘心事奉,好像服事主,不像服事人。”(弗6:7)。
扫罗王和大卫王之间最大的不同点可能在于他们所想取悦的对象不同。扫罗惧怕人胜于敬畏主,然而大卫敬畏主胜于惧怕人。当扫罗被吩咐要等先知撒母耳回来向主献祭后才能上战场,他却不等候,因为“我见百姓离开我散去……而且非利士人聚集。”(撒上13:11)。
任何一位曾在基督教会担任领袖的人都清楚那种使扫罗跌倒的压力。当百姓开始散去,同时敌人又紧逼过来时,那种想做点事情的冲动是很大的,即使主已吩咐我们等候。屈服于那些压力是冒着失去恩膏的危险, 扫罗失去了神在领导上的恩膏。若我们想做真正的属灵领导,我们必须单单顺服神。
妥协也是个致命的敌人,它很容易在我们心中被合理化。当扫罗后来被吩咐去攻击并灭尽亚玛力人时,他去攻击了,且灭了他们大部分人,却留下亚玛力王和一些上好的牲畜。他辩称留下牲畜是为了献给主。
亚玛力人在圣经中是撒但势力的典型。以色列人在旷野漂流期间,亚玛力在后面攻击他们,在黑夜的掩护下逐一杀死软弱和迷路的人。听来很像撒但。主吩咐说亚玛力和他们所有的财物都要灭尽用以当作范例。
在古代若一个王在战场上打败了另一个王,却让他存活,其结果若不是叫他做奴隶就是要与他结盟。主是在藉这范例教导扫罗说,在摧毁撒但权势上绝对没有妥协余地的。扫罗狡辩说亚玛力王是可以与之结盟,或使之作奴隶的。这是个很危险的想法,他也解释说他应该留下亚玛力人财物中最好的献祭给主。撒但的东西不能用在我们对主的敬拜中。撒母耳对扫罗的斥责对我们而言如同警钟:“耶和华喜悦燔祭和平安祭,岂如喜悦人听他的话呢?听命胜于献祭,顺从胜于公羊的脂油。悖逆的罪与行邪术的罪相等;顽梗的罪与拜虚神和偶像的罪相同。”(撒上15:22-23)
献祭永远无法补赎悖逆。许多人落入陷阱,相信善行能够弥补我们生活中其他方面的妥协或不顺服。这是幻术和占卜(邪术)的开端。我们可能认为邪术就是召唤恶灵或念咒语,但这些只是极端的表现。保罗事实上称邪术为情欲的事(加5:20)。基本上,邪术(又称巫术)是利用除了圣灵以外的恶灵或方法,去辖制、控制或操纵别人或环境。我们所会运用以达到目的狡猾偏方都属于这一类。扫罗为使主对他的种种偏差能缓延而代以献祭,是此事的最好例证。
请想像一下:一个小女孩轻声细语地对她父亲说她多爱他……就在他要打她以前!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做是在玩弄她的父亲,主要是为了弥补她的悖逆并希望免于被打。若任其得逞,则这种手段在未来会变本加厉,正如扫罗的不悔改导致他杀了主的先知并求问巫师一样。
扫罗承认说:“我有罪了,我因惧怕百姓,听从他们的话,就违背了耶和华的命令和你的言语。”(撒上15:24)扫罗承认他的罪,也了解他为什么犯了罪,但他并没有悔改。认罪和悔改有所不同。认罪事实上可以是操纵人的企图,就如扫罗的例子。在30节中扫罗认罪的真正原因变得很清楚:“我有罪了,虽然如此,求你在百姓和长老以色列人面前抬举我。”他的认罪是企图引诱撒母耳在百姓面前抬举他。若他真的悔改了,他就不会在乎百姓的想法。大卫的心态就不一样。综观对他一生的描述,我们一次又一次读到“大卫寻求他的主。” 甚至在亚玛力人掳走了他的家人和他随从的家人及他们的财物,且他的随从威胁要用石头打死他时,大卫仍拒绝在为寻求主之前就行动。这种情况下的压力一定是很可怕的。在一种可能会使最坚强的信心有所怀疑的情况下,经上却说大卫:“但大卫在耶和华他的神面前刚强壮胆。”大卫信靠主更甚于人或环境。大卫的宝座、位份就是安置在坚固的基础上。任何事工要想长存,必须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惧怕人是任何服事的陷阱。主称彼得为“撒但”,是因为他在乎的是人的利益而非神的(太16:23)。雅各对教会会有类似的警戒:“你们这些淫乱的人哪!岂不知与世为友就是与神为敌了。”(雅4:4)我们应以基督的爱爱世界,但我们不可与之为友。
不与世界妥协
妥协已夺取教会的权能。当摩西去跟法老要求说“让我的百姓走!”时,法老以加重以色列人的担子来回应;主则以降灾在埃及来回应。在目睹神的权能之后!法老试图让以色列人妥协。他说他们可以服事主,只要他们留在埃及(出8:25)。但撒但看出我们决心要服事主时,他将试图使我们相信我们可以一边服事主却仍属于世界(埃及代表世界或现今邪恶的世代)。摩西没有放弃,在彰显了主的大能之后,法老再一次提出妥协方案说:“我容你们去在旷野祭祀耶和华你们的神, 只是不要走得很远。”(出8:28)听来很熟悉,当一个人开始挣脱世界的捆绑服事主时,他会从各方来的人中听到对宗教太深入的危险。真正的信徒是拒绝让世界指挥他们应多深入地与主同行。在更多彰显了主的大能之后,法老再一次提出妥协方案说:“你们去事奉耶和华。只是你们的羊群牛群要留下,你们的妇人孩子可以和你们同去。”(出10:24) 撒但想使我们妥协的最后企图是让我们留下一些东西在“埃及”,因为他知道你的财宝在哪里,你的心也会在哪里。我们也必须像摩西一样地宣告“连一蹄也不留下”。
法老用以继续捆绑以色列人的策略十分雷同与撒但的,即使让人受其控制并远离十架的策略。在摩西向以色列仍宣告释放的话语后,法老的反应是立刻指示他的下属说:“你们要把更重的工夫加在这些人身上,叫他们劳碌不听虚谎言语。”(出5:9)法老的策略是要加重神百姓的担子,好让他们认为神的应许是“虚谎言语”。
撒但对我们所做的也是一样。就在我们即将被神的能力释放之前,他就在我们身上堆放担子,好叫我们认为神的话语是虚谎的。这项对付以色列的策略开始发挥了作用,果真导致他们疑惑且变得胆怯。引发人的胆怯是撒但的第一优先工作。若我们对仇敌的诡计并非无知,我们就会事先预备并能将其击败,正如摩西一样。若神给你一个应许,比如像医治的应许,撒但将立刻试图使你觉得更糟,藉此使你背弃神的应许以之为虚假的。我们必须学会在我们领受神应许的时候,就预期有这种攻击,但却不许它使我们变得胆怯,以致认为他的话语是虚谎的。
在摩西与百姓仍然心意坚定之后,撒但的下个策略是去复制神迹。若这头一个战术行不通的话,撒但就会试图使我们对神所应许的事觉得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或独特,或是认为神的能力也没有比他的大。这意味使其无所定见,使人无所定见,常是撒但在成功地播下怯懦种子后的下一个战术。
因为摩西仍意志坚定,法老的下一战术就更狡猾,他告诉他们“……去在这地祭祀你们的神。”(出8:25)。
当撒但看出我们定意要事奉主时,他就会试图使我们认为纵使我们仍在他的辖制下走世俗的路,我们仍然可以服事神。这会给人错觉,以为我们可以继续犯以前所犯的罪,仍能得着赦免,只要我们偶尔去教会或说我们是信徒即可。在胆怯和无定见之后,撒但的下一个武器将是妥协。当这项战术失败了,法老的下一个策略是让他们走,却要他们同意不要走得太远。“我容你们去在旷野祭祀耶和华你们的神,只是不要走得很远。”(出8:28) 这是撒但企图使以色列人对应许之地失去异象。这项策略会对许多基督徒极为奏效。当我们失去异象时,我们将只是在旷野漂流,使我们成为很容易被抓的掠物。以色列人所受的呼召不只是离开埃及,还要去应许之地。我们必须持守异象在神终极的目标上,否则我们将被次等的目标所眩惑。
当摩西坚定持守神的呼召和异象时,撒但放松了一点,却再一次试图尽其所能的获得任何的妥协。他知道若他们有任何程度的妥协他就重新获得对他们的控制权。他接着告诉他们说,他们可以随意走多远,而他只有一个条件:“只是你们的羊群牛群要留下,你们的妇人孩子可以和你们同去。”(出 10:24)这是另一个致命的凶恶伎俩。当撒但看出我们留下一些东西在后头,他乃是非常了解:“你的财宝在哪里,你的心也会在哪里。”妥协对神的百姓而言意味着失败。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下决心要完全脱离撒但对我们的辖制,叫我们从一切所有中得着释放,并像摩西一样的回应说:“我们的牲畜也要带去,连一蹄也不留下。”(出10:26)
在这摩西与法老间拉锯战的剧情中,我们有撒但用以持续辖制神百姓之古老策略的清楚范例。他的首要目标是使人丧志,造成无定见,然后失去异象,引致妥协,而带来神对他百姓计划的被毁。即使法老在运用这策略上被击败了,他也不会放弃,而我们永不应期望撒但会自愿放了我们,以色列人不会是因法老的令谕得释放,免得他说是他叫他们走的。以色列人只会因神的权能得释放。他的权能会摧毁法老整个的统治,并将埃及的财宝交在他百姓的手中。我们也必须了解我们得释放不是因撒但的允许或因我们自己的坚定不移,而是因着神的权能。我们也将败坏撒但的统治当作我们毫不妥协的经历真正逾越节羔羊的献祭。让我们修直我们的路,不偏向左右,并且不妥协,不论那提议看来多合理。以此态度,我们将处在十字架大能可使我们得释放的地位上,并且审判那恶者的辖制。
作者:雷克·乔纳 Rick Joyner –《生命树与善恶树的分辨》